助理_【瑞士】罗伯特·瓦尔泽-电子书PDF/EPUB/MOBI/TX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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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残缺不全的词听上去并不像是在表达友好。约瑟夫解释说，是职业介绍所的人让自己今天清早到这里的，如果真是弄错了，他很抱歉，但这真不是他的错。

“瞧，我多有礼貌！”年轻人心想，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的举止报以微笑。

托布勒似乎并不打算马上接受道歉，他把同样的话颠来倒去又说了好几遍，本就红润的脸因为生气而涨得更红了。他难以“理解”，这个那个的，让他觉得真“奇怪”。等到错误引起的惊讶终于平复下来之后，托布勒斜冲着约瑟夫说，他可以留下。

“毕竟现在也没法让您走了，”托布勒补充了一句，“——您饿吗？”约瑟夫很平淡地回答是，随即又因为自己能这么平静地回答感到意外。“放在半年前，”他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，“这样一个高贵的问题肯定会让我感到拘谨，非常拘谨！”

“来吧。”工程师说着，将新来的雇员带上楼，来到一楼的餐厅。办公室在地下室。在起居室和餐厅里，主人说了下面这番话：

“坐吧，坐哪儿都行，这个无所谓，您就一直吃到饱为止。面包在这儿，想吃多少吃多少，不用不好意思。多喝几杯咖啡，咖啡管够。这儿有黄油，您也看见了，随便吃。还有果酱，假如您喜欢吃的话。要煎土豆吗？”

“好的，为什么不呢，我很乐意。”约瑟夫鼓起勇气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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